“什么都不用说,与我们还见外?”
苏母言罢,冻得沁凉的手被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攥住。
村里的妇人们瞧见这一幕,纷纷打趣着。
“陆姑娘,依我说,早点嫁过去,让苏家大娘抱上孙子才是要紧事。”
“是啊。”
闻言,温柔貌美的人害羞的低下头,雪白娇嫩的小脸红透了。
苏云旗将几个麻袋扛在宽阔的肩头,听了这话,转头看向俏生生的姑娘,漆黑的眸子如同被烫到一般,忙低下头去。
“时候不早了,咱们快点干活吧。”
苏母见陆娇害羞了,将这事挡了过去。
闻言,村里的妇人们跟着陆娇踏进屋内,依着她所说的开始做。
夜幕降临,众人散去。
苏母带着几个孩子坐上马车,回了自家院中。
小院沉静,炊烟袅袅。
钱喜鹊将最后一道菜盛到盘中,端到了桌上。
“娘,你们回来了,我做了你爱吃的蘑菇。”
“还真是饿了。”
苏母接过二儿媳递来的米饭,率先放到陆娇面前。
她惊了一瞬,白嫩的小手捧着粗瓷碗,又递给苏母。
“大婶,您是长辈,您先吃。”
苏母宠溺的笑了笑,钱喜鹊与表妹对视一眼,心里不是滋味。
钱喜鹊不怎么会做肉菜,今儿切了一些,放在白菜里同炖,不难吃也不好吃。
“多吃点。”
苏云旗夹了一块肉,将瘦肉送到陆娇碗里,肥的自己留下。
稚嫩如幼鹿般的人点点头,只是,她刚吃了一口,一阵剧烈的痛感弥散开来。
“娇娇,怎么了?”
“没事。”
她忽然觉得牙齿很疼,疼的分不清到底是哪一颗牙。
见状,苏云旗紧张的站起身,走到她跟前。
“陆姑娘,我厨艺不好,没法和你比,但也没有那么难吃吧,旁人还以为我想害你呢。”
“你别说话了。”
陆娇未及开口,苏母皱眉不悦,钱喜鹊只好闭嘴。
此时,她头痛欲裂,牙疼的面颊发木,害怕苏家母子担心,强忍着吃了小半碗饭。
今夜冷风呼啸,苏家的茅屋有些年头了,苏母生怕冷着自己的心尖,吃过了饭又去烧炕。
“娇娇,累了一天了,洗个澡松泛松泛吧,换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