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真正接受自己的研究成果被夺，并且被迫调岗。

叹了口气，云豆闷头扒饭。

厨房里。

云豆正在洗碗。

“豆子。”

云妈敲了敲玻璃门，走到云豆身边。

“妈，有事儿吗？”

干净的碗筷倒扣进消毒柜，云豆在毛巾上擦掉手上的颗颗水珠。

“这个，拿好了。”

“明天带去给养殖所的席所长。”

云妈从包里掏出块木章子。

棕红的颜色，通体油润，底部还没来得及刻字，是一个优质的半成品。

云豆接过，掂量两下，很重。

“啊？”

云豆不解。

云妈靠着水槽，伸手点点她的额头。

“你以为，跟**做牲口买卖那么简单？”

“孟有章毕竟只是副所，真正签字画押的是席所长。”

“他乐意给你批，你才能卖。”

云豆明白她的意思，但是

“妈，孟副所那边关系我都走好了，到时候他会处理席所长那边的问题。”

什么席所长的，云豆都快忘记他长什么样了。

况且，走了副所的路，又去交好所长，总归是有点

“不对。”

云妈摇头。

“别人的关系，靠不住。”

“只有自己打出的交情，那才有底。”

“不过是让你多做一步，又不是逼你上刀山下火海，听话。”

她指了指云豆手里的木章，“而且，是李所主动来告诉我，席所长喜欢收集木章。”

“明白其中的意思吗？”

云豆心下冒出许多想法，杂乱的头绪让她有些不知道从哪理起。

总之，李所的行为，隐隐代表着他的倾向。

看来，他还是希望云家跟席所长亲近些。

也罢，云家有现在的境遇，少不了李正元的照顾，她不太想违背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大不了两手抓，反正礼多人不怪。”

想不通，云豆也就懒得想了。

大不了多送点东西，想来两方都不会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