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了片刻,不再和傻了吧唧的小宿主讨论这种奇怪的问题,催促道:【去洗个澡,不然谁都知道你昨天晚上被Alpha睡了一整晚。】
时珑抿着嘴巴,小声抗议:“才没有被睡......”
还是乖乖进了盥洗室,洗完澡出来,又是一个香喷喷的小年糕。
时珑坐在书桌前,一边擦拭头发,一边看今日的工作安排。
在今天的工作这一栏,写了一行:【下午一点,皇室特派官申请提审许雾。】
时珑一愣,惊呼了一声:“对,许雾还在禁闭室里关着!”
自从时珑进入这个副本,一件事紧挨着一件事,紧锣密鼓地没有一丝空余。
新囚入狱、监狱长的身份被威胁、小手套被拿走、搜查囚室、把许雾关进禁闭室、再到德莱加提前发作的易感期。
等时珑想起来许雾还被关在禁闭室里没有出来,时间已经过去一整天了。
如果要评选囚犯们最恐惧哪种刑罚,第一名一定是被关进禁闭室。
当一个人完全失去了所有的社会联系,被剥夺了视觉听觉触觉,甚至连时间的概念都被剥夺,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禁闭室就是把人投入这样的一个环境当中。
房间窄小压抑,没有灯光、没有声音、没有食物、没有水源、没有窗户、没有桌子,甚至连可以躺着的床都没有。在极度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一张硬邦邦的铁质椅子。
再暴戾的囚犯被仍在这里,不出30个小时,也会颤抖着认错,哭求能把他放回去。
而许雾,已经在这种环境里呆了超过二十个小时。
下午一点,狱警准时轻敲了三下房门:“监狱长大人,皇家特派官已经到了,是否把许雾从禁闭室里放出来?”
“让他们等着。”
狱警在门外立正站直:“是!”
时珑慌慌忙忙地换好了**,戴上人/皮/面/具,又变回了那个冷硬的监狱长。
房门从里面打开,监狱长瞥了一眼狱警,冷声说道:“去禁闭室。”
*********
禁闭室在星际第九监狱最偏远的角落,平时别说人了,连鸟都很少飞过去,囚犯们私底下管那个地方叫“死地”。
寂静空旷的空间中,只有硬质皮靴敲击地板的声音。
整整一天过去了,许雾的状态还好吗?有没有神志不清、濒临崩溃?
能不能撑得住和皇室特派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