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拴不住。
“在家太闷了,还不让人出来喘口气?”
“你还闷?家里没有收音机吗?没有人陪你说话吗?跑出来一次又一次的,我是看在孩子的份子不跟你计较,别以为我傻。”
今天是,谢瑾年出事那天是,结婚那天也是。
这个女人就没有消停过,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
“我是个人,又不是小猫小狗,就不能有点个人自由了?”
“自由就是跑出来勾搭男人?”
“苏建林,你不是人——”
姚流苏准备用死不承认来遮百丑,说她勾搭男人,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就是污蔑。
为了表示“愤怒”,姚流苏还重重地捶了苏建林两下,觉得没打疼,又在苏建林的脖子上抓了两爪子。
苏建林也就是在姚流苏面前伏低做小,他是这一辈唯一的男丁,从小是被惯着长大的,脾气不是一般的火爆。
姚流苏的身在曹营心在汉,一而再再而三明目张胆去勾搭男人,他早就不想忍了。现在让姚流苏这么一激,当即薅着姚流苏的头发,关上了大门。
别人都上工去了,苏友山在街上格大棍,家里只有魏氏一个老嬷嬷。
“苏建林你**,你打老婆!”
“死女人,闭嘴!”苏建林随手拿起绳子上的袜子,狠狠地塞进姚流苏的嘴里,把她拖进了房间。
姚流苏就像一条破麻袋一样,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