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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经理，出差回来了？这么快，我听底下人说你最迟也要五六天才能回来呢！”

知道对方故意讽刺自己，申波嘴角抽搐了一下，笑着问道，“陈先生怎么来了？抱歉，我刚刚才回来，手下人还不知道。”

“只是陈先生，要谈事情的话，还请下去，楼上这里是办公区域，不方便接待客户。”申波虽然笑着，但笑意并不达眼底。

陈飞见状，指着楼下，“那申经理请吧。对了，还有楼上的那服务生也请下来吧。”

听到这，申波震惊地抬头，可陈飞不等他，已经走了下去。

在经过几个保安身边时，申波眼神冰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一群废物！”

“真不知道老板怎么会找你们这群废物来！”

连个人都拦不住，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申波在包间外调节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

他不等陈飞开口，就直截了当地摊牌，“陈先生，你说要的石菖蒲的数量，很抱歉，我们给不了货。”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申波点点头，“真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