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待会会承受什么极致的痛苦,就因为这根银针。
“你们不怕,那自然最好!我这人也不耐烦听到你们哀嚎声。”
可那些汉子们丝毫没有把陈飞手里的绣花针放在眼里,他们哄笑着说道,“这人可真逗?以为我们会怕一根绣花针?”
陈飞点点头,“你们不怕最好!”
说完,他就随手一弹,银针就朝着被他踩住不能动弹的阿泰身上刺了一下。
结果阿泰整个人就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疼得都看不出一点血色来。
不过他没有发出呻吟声,这让那几个汉子松了口气,只是他们不明白如果不疼,阿泰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可如果疼的受不了的话,阿泰怎么不出声呢?
要知道平时这小子最怕疼的,哪怕破点皮他都会受不了。
怎么现在不吱声?
“下一个!”正在众人都在打量阿泰的时候,陈飞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然后陈飞就随机指着那中年汉子,“行了,就你了。”
话音一落,也没见他怎么动,中年汉子原本还能自由活动的手脚却如同被钉子给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啊!我怎么动不了了?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中年男子憋劲想要冲破桎梏,可是任凭他脸憋得通红了,也无济于事。
他还是躺在那不能动,但身体里传来的剧痛,让他很难受。
但陈飞没有多看他一眼,就收回银针,瞄准下一个目标。
有了两个前例摆在那,其他人是不敢小瞧那绣花针了。
他们压根就不敢动了,生怕会成为陈飞的下一个目标。
但是陈飞并不会因为他们不动,就放过他们,是以很快又一个人被银针刺到了。
那人的反应尤为激烈,躺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扯着嗓子在那干嚎着。
“疼!疼!”
紧跟着十几个人没一个逃得了那根银针的,尤其是那中年汉子疼得冷汗直冒了。
他忍了半个小时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向陈飞求饶,“我说,是是辰溪公司的刘默让我们这么做的!不光有我们这些人,他还安排人跟踪你,提前让我们在这堵你!”x33
“刘默?”陈飞低声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
他本想说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人,但是随即他想到了在鉴宝大会上,跟徐永志不对付的那人好像就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