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杜桂东处理完手中的事后,便去找温珲明帮忙。
整个雎阳,能和临照阁的阁主文执一较高下的,怕只有温家新一任的掌家人温珲明。
温珲明和文执不和已久,若是他一番劝说,相信温珲明也不愿意让文执太好过。
温珲明一早才从自家妹妹和下人口中知道这姓郁的女子,这会子杜桂东来求他,为的也是这姓郁的女子。
他扯了扯嘴角,一脸诧异:“你是说这姓郁的农妇,把杜桂南大半的身家都夺走了?”
杜桂东道:“她身后有临照阁。在下也是没办法,才来找杜老爷帮忙。”
“文执吗?”温珲明轻哼了一声,原来有文执撑腰,怪不得如此有恃无恐。
只是,他也犯不着为了无关紧要的杜桂南去招惹文执。
他面露难色:“你也知道我和文执有些私人恩怨”
“自然不会让杜老爷难做。”
杜桂东既然能来找他,自然也是做了准备,听闻温珲明最近在找奇珍异宝。
他让随从取来盒子打开,里面是他铺子里最近得来的一些东珠。
对大多人来说,东珠难寻,很贵重。
不过对于做珠宝生意的杜家来说,寻几颗东珠并不难。
温珲明瞧了一眼,这才缓和了脸色,挑眉笑问:“杜老爷想怎么做?”
杜桂东凑近,两人在房间里谈了许久,一直到晌午时分,杜桂东才从温家出来。
西溪村。
这天,久未露面的杜庭光上门拜访。
“少东家真是稀客。”郁然说着瞧了一眼他的身后。
杜庭光知道她在找什么,苦笑道:“郁姑娘就别取笑我了,今日只我一人来。”
郁然这才放过他,请他进屋喝茶。
杜庭光打量着干净整齐的院子,明净温暖的青瓦房,笑道:“有些日子没来,郁姑娘家里仿佛变了一个样。”
“前些日子建辣椒作坊的时候顺便让人盖了几间。”郁然等到炉子上的水滚了以后,便丢了两个茶包到茶壶里泡上。
杜庭光回来雎阳,招远便把杜桂南所做所为都跟他说了,幸好郁然不是容易被欺负的女子,若是别的姑娘,只怕会因他受累。
即便如此,他仍觉得心中过意不去,拱手道:“我今日来,是想向姑娘赔罪,姑娘因为我受累了。”
“你指的是杜桂南的事吗?”郁然手中如今握有杜桂南大半的铺子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