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一声断喝,冰冷的气势轰然爆发,硬生生打断房文涛的话头。
房文涛被滔天的冰冷杀意笼罩,遍体生寒,惊骇的目光望着眼前这个浑身旋绕着杀意的可怕男儿。
“哗!”
赵擎天起身,抬手,缓缓取下头上的军帽。
李虎瞳孔骤然炸裂:“天王!使不得啊!”
赵擎天猛然抬手,阻止李虎说下去。
“今天,即便是国主亲临,也阻挡不了我赵擎天下达杀令!”
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我赵擎天,四年征战西野,镇守虎狼关牢不可破,保护了亿万百姓,保护了这天下。所以,我不欠这天下什么,更不欠国主什么。”
是啊,如果要说欠,是这天下欠他的。
“如今,我家人被害,我妻儿被害,若不给他们讨回一个公道,我赵擎天枉为堂堂七尺男儿!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这句话落音,军帽落在床头柜上。
“万劫不复吗?呵呵……”
阴森的冷笑发出,让人心惊胆寒。
“这身军服被我视为人生的荣耀,看得比我的命还重要。如今脱下它,那就是要了我的命。”
“用我的命,换这一道杀令,足够!”
……
“砰!”
房文涛一**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面若死灰。
他知道了赵擎天的态度。
那就是即便是牺牲自己的命,也要在南州杀他个血流成河。
天王一怒,苍天变色,血染万里山河。
南州,承受不住一位天王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