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坐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被撞懵了,还是没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乖巧了很多。
登势:“什么啊,这不是挺好的吗?”
神乐:“害人担心,以后可不会让你去买什么鬼《jup》了。”
新八:“我真的吓坏了啊,银桑。你真是够倒霉的啊!”
凯瑟琳:“孩子还未出世,爹就没了什么的……你不会那么过分的吧!”
语心盯着银时,总感觉他不对劲,“阿银,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银时缓缓抬头看向他们,“谁?”
众人:“嗯?”
银时:“你们到底是谁啊?是我的熟人吗?”
五人呼吸一窒,心脏骤停。
语心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只知道在银时问她是谁的时候,大脑空白了几秒,随即是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与银时相处的那几十年间的片段在脑海里快速闪过。
难以言喻的难过与酸涩从心底蔓延,胸口堵塞涨的难受,眼前阵阵发黑。
语心摇晃了下,身旁的新八立马扶住了她,“语心姐?!你没事吧!医生…!”语心连忙拦住他,“我没事…”这句话她说的疲惫不已。
“事故前后短时间的记忆消失倒是常有的事,不过他这好像是把自己是谁都忘了,这就有点麻烦了啊。人的记忆就像树枝一样,交错复杂,摇动其中一根树枝,其他树枝也会跟着晃起来的。”
语心垂目盯着银时的脸。失去记忆,总比失去他来的好。
医生道:“好了,不要心急,先慢慢养着吧。”
站在万事屋的楼下,银时仰头念出二楼门牌上的字,“万事屋阿银…这里就是我的家吗?”
新八:“是的,银桑就是在这里经营万事屋的。”
银时:“万事屋…不行,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新八和神乐担忧的望了眼一旁的语心,从银时出院起,她便什么也没说。
神乐道:“当然,虽然是叫万事屋,其实是万事没有事,你就是个无业游民阿鲁。”
银时:“无业游民?这个岁数还是无业游民?!”
神乐:“而且你的眼睛一年到头都是死鱼眼,你就是一个浑浑噩噩,行尸走肉一样的男人。”
登势:“是连房租都不付的人。”
凯瑟琳:“而且还抢过登势婆婆的钱。”
登势一巴掌拍上凯瑟琳的后脑勺,“那分明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