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匈膛轻轻抚动着,微微上扬的凤目流转着盈盈秋波,只一眼,便撩得人心湖悠漾。
今儿个是个好机会,意珍使劲浑身解数,想与章彦成亲近,想让他回味起从前的快乐。
在她看来,矜持是无用的,对待章彦成这样冷清的男人,就得主动些,才能拿下他!
章彦成是王爷,本就有一群妻妾,这些皆是他的女人,按理来说,他与谁亲近皆是天经地义,瑾娴没资格管他,而她也不会去管他,可那日她委婉的表达过,她心里其实是在意他与别的女人亲近的。
尽管她也说了,无需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可他却无法无视她的心情。
今**若与意珍亲近,瑾娴可能不会知晓,即便知晓,依照她的性子,大约也不会与他闹腾,但他这心里就是莫名的不自在,像是在做什么亏心事一般,有种无形的压力搅扰着他,以致于他实在做不出与意珍亲昵的举动。x33
“守孝期不得行房,这个规矩你应当知晓。”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咱们关起门来亲热,没人会知道的,王爷您忍了几个月,肯定很辛苦吧?就让妾身帮您纾解吧?”
说着意珍便主动去解他的腰带。
事实上,他还真没忍几个月,可即便是冒险,他也只愿和瑾娴一起冒险,换成别人,他就没这个念头了。
最终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背,不许她再继续放肆,
“即便旁人不晓得,我也不能明知故犯。规矩就是规矩,不能轻易改动!”
被拒绝的意珍撇着小嘴,红着眼哽咽道:“可是妾身真的很想念王爷呀!王爷难道就不想念妾身吗?”
除却瑾娴能让他惦念之外,别的女人,似乎并没有谁让他惦记过,然而女人也是需要哄的,他不愿与她亲近,那就只能说几句好话,以作安抚,
“想,不过规矩摆在那儿,本王不能违背,还是等孝期过了之后再说吧!”
一听这话,赵意珍失望至极,搂着他不满地撒着娇,“那还得两三年呐!这日子多难熬啊!”
“王妃亦是如此,本王不是针对你,你得理解才是。”
意珍心有不忿,忍了又忍,才问出心底的疑惑,“那瑾姨娘呢?为何王爷还要在织云阁留宿?”
“瑾娴有了身孕,我不可能与她行房,留在织云阁只是因为她胎象不稳,本王得陪伴照看。你们都引以为戒,别像王妃那样去欺负她,若是再伤到她,本王便会一直留在那儿陪着。”x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