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师面容一变。
琬琰笑着流泪,“我上次从学校回去,居然被我小区的门卫拦住了,问是找谁?我说了父母的名字,旁边的人都说,我与他们长得一点不像。
我回家瞧了很久很久,后来想到许多,从小到大的事都想了,我问我妈,我是不是捡来的。
结果夜里,我在半夜起夜,就听到爸妈在房里议论,说当年他们调换孩子的事,还说他们亲生女儿已经上京华大学,上大一了。我爸还得意地说,俞保国这辈子做梦都想不到,替我们把女儿培养**了……”
琬琰对着几人又行了一礼,“我要去省城,我要把这件事弄个明白,如果真不是他们生的,他们这样坑害我,我认了。如果这事真有鬼,我也得堂堂正正地做人,不能被他们毁了一辈子。老师,谢谢你们!”
她将这些事说出来,就是正大光明地告诉学校的老师,从小到大,她受了多大的罪。
琬琰离开学校后,直接打的到了车站,虽然是四点半的车,她坐了一点的车去省城。
昏昏欲睡中,她没有手机,蔡老师很是担心,又怕问了傅文生夫妇,他们改了孩子的志愿,当真害了琬琰一辈子。
一直挨到下午三点,志愿通过电话录完,而手填的志愿封存,蔡老师才打了傅文生的电话,“你是傅妞的爸爸傅文生。”
“请问你是……”
“是这样的,傅妞来改了志愿,她还与好几个学校老师说了一件事,说她是俞保国的亲生女儿,你们夫妇当年在医院把俞家与傅家的孩子调包了……”
“胡说八道!道听途说。”
“是胡说就行,我就是想告诉你,傅妞去省城寻找亲生父亲了,我担心这孩子走上绝路。”
她去省城了?
傅文生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把人带回来。
不是说上午走的,她如何回去改的志愿。
他是交警,可以去拦截。
如果是上午走的,早过了林市境内,不能跨界执勤,这是不允许的。
完了,完了,她是怎么知道的,她有了怀疑,还说她长得不像傅、任两家的人。
琬琰不知道如何部门,但是她寻到了纪检委,并在外头的宾馆住下。
傅文生、任芳吓了一跳,知道这次捅了马蜂窝。
琬琰天一亮,就到了纪检委,在门口登记,“叔叔,我是人民群众,我来向纪检委揭发的。”
“我要揭发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