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知道——
他决定的这事,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改主意了。
谁来劝,恐怕都没用。
老者面上也是一声叹息:“你准备怎么说服你七叔?他那么疼你。”
确实,徐问剑突破极限这一遭,徐跃峰差点人都疯了。
关系虽是叔侄,但他与徐问剑,却是亲如父子,亦师亦友。
徐问剑抿了抿唇,“我想得到太祖爷爷您的支持。”
老者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你这是要让我,替你扛下压力?”
“太祖爷爷只需对外宣称,我只是在闭关处理身体上的毛病。以您的威望,徐家不会有人敢质疑什么。”
“而我的离开,没有人知道,自然也不会有人担心。”
“臭小子!”老者当即狠狠瞪他一眼,“你太祖爷爷我不会担心是吧?!”
“……”徐问剑也意识到自己这话有点问题,不过还是挺实诚地解释:“我只是觉得太祖爷爷您见惯了生死,有些事早就看淡了……”
老者目光恢复平静。
确实,老者的怒与忧,都只是浮于表面。
他活得时间太久,经历的事太多,越来越多的东西,看得越来越淡。
但眼前这小子。
虽说相处得少,但他是真喜欢。
不过。
他也并没有因为喜欢,而决定将徐问剑强留下来。
相反,他内心深处,其实也是赞同徐问剑的。
甚至隐隐希望,这小子真的能闯出点东西。
不过——
老者叹了口气,又瞪徐问剑一眼:“放你离开可以,不过你得仔细着点自己性命。”
“人是我放走的,你要是万一出个什么事,这口锅可就得背到你太祖爷爷我头上了。”
徐问剑听出老者有放人的意思,当即欣喜点头:“我自会小心……”
话音未落,老者手一挥,又甩出一块玉牌。
徐问剑隐隐看出那玉牌不俗,几乎下意识拒绝:“我既然是决心离开徐家的保护靠自己去闯荡,就没有想过再带什么保命道具……”
老者又瞪他一眼,解释:“这个,是某一个低等位面的主权玉牌。”
“说保命,它确实也有保命的作用。绑定它,不论你在哪个世界遇到什么危险,都可以瞬间回到玉牌主导的位面。”
“这玉牌的效果,甚至一些禁空道具都无法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