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子恒。

王子恒确认秦知行是真的走了之后，猛地朝林川狠狠竖了下大拇指。

那眼神里，甚至也已经没有了之前对林川卖主求荣的鄙夷。

而是满满当当的崇拜啊！

“太牛了！林……不，川哥！以后你就是我老大！我喊你川哥！你太牛批了！”

“……”

林川能够想到，王子恒可能会震惊于他的地位变化。

但没想到这小子会是这么个反应。

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不过他也没细想，直接白了王子恒一眼：“我本来就够当你老大。”

“对对对！”王子恒狠狠点头，“老大你连秦知行都收服了，当我老大简直绰绰有余！”

毕竟，王子恒自认为他是没有那种把秦知行忽悠瘸的本事的……

“老大你有什么吩咐，直接说，我绝对唯你命是从！”

“……”

林川压下心中的怪异感，简单问了下王子恒和原本智阁成员之间的交流。

自然很快知道了，各大势力给王子恒抛橄榄枝的事。

而王子恒听到这里，便也意识到——

林川这是准备让他潜伏进哪里当卧底？

他不等林川主动提，便直接问了：“老大你想让我去哪卧底你直说，我都听你的！”

行吧，这小子突然这么上道，林川还有点不太适应。

不过，他也没纠结，很快便吩咐道：“确实有个地方，想让你去调查一下。”

“不过不是京都的势力，而是申城本地的，暗鸦联盟。”

“暗鸦联盟……”王子恒斟酌片刻，便思索道，“那我就对外宣称，戚风死了之后，我没有去处，想投靠暗鸦联盟？反正正好我人也在申城，投靠申城势力确实是比回京都更方便一些的……”

林川无所谓道：“随便你怎么处理，我主要想让你进暗鸦联盟查一个人。”

王子恒点头：“您说。”

“曾经的老银杏院落里，住着的宫家人。”

“根据秦知行的说法，宫家人基本死绝了，只剩一个宫十一，带着他儿子的尸体出逃了，似乎在寻找复活儿子的方法。”

“而暗鸦联盟正在追杀他，你可以趁机打探点消息。”

王子恒略微思索，便很快点头，“那等我身体状态恢复了，就想办法投靠暗鸦联盟？”

林川摇头：“不用等状态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