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一脸焦急:“怎么突然就爆发流血冲突呢?傅艺同学你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吧?”
傅艺摇头:“没事没事,留那么点血,好好吃一顿就补回来了,刚好眼前是班长请客,我没损失的。”
黄庆云也假装无事发生:“那就接着奏乐,接着舞!”
酒店的天台上,芙罗拉正双目无神的凝望夜空。
辛焕跟她并肩站在一起:“你如果要轻生的话,建议找个更高的楼,从这里跳下去,不容易直接摔死。”
“我才没那么脆弱。”
辛焕牵起她的右手,治愈了因用力握碎玻璃而留下的伤口。
“谢谢。”
“还说自己不脆弱,就这么个伤口,对你来说值得道谢吗?”
芙罗拉微微摇头:“谢谢你将老哥当友人看待。”
“朋友的界限太模糊了,直到见了他的遗体,愤怒的情绪不受控制,我才意识到,原来我是拿他当朋友的。”
“今晚没有星星呢,好遗憾。”
辛焕打了个响指,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慢慢浸润,扩散出一种伤感的氛围,悠远的星闪耀着,像细碎的泪花......
“你连这个也做得到呢。”
“虚假的星空罢了。”
“我一个人的星空?”
“那样不是太过孤独了吗?每个人的星空。”
芙罗拉苦笑:“也有很多人不喜欢星星。”
“那就闭上眼睛,到了睡觉的点了,助他们早睡。”
“早睡好呀。”芙罗拉再也压抑不住情绪,扬天大喊:“晚安!哥哥!”
“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了?大晚上的鬼哭狼嚎,再嚷嚷报警了哈!”
一直强忍着不哭的芙罗拉,泣不成声。
“呃,别哭啊,好吧,不管你了,随你的便,不过小点声啊。”
辛焕笑了笑:“扰民了,换个地方哭。”
“老哥他埋在哪了?带我去。”
荒山野岭,一个小坟包显得尤为突兀。
芙罗拉跪在坟包面前,用纤纤玉指扒拉着上面的土,哪怕手指磨破,指甲变形嵌进肉里,也浑然不知。
半饷,她转过满是泪花的脸,眼神中尽是求助。
“怎么了?”辛焕明知故问。
“我挖不开。”
“我设置了结界,毕竟这荒山野岭的,要是遗体被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