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一番。

“我也觉得自己是个怨灵，但我又什么理由不怨呢？明明是白可人害死了我……和那些同学，到头来她却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毫无愧疚的活着。”

辛焕似笑非笑：“所以你觉得白可人应该怎样赎罪？下去陪你们吗？我作为保镖可不能允许她伤害自己。”

程素兰一脸释怀的笑了：“被刚刚那样打**的惩罚，已经足够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们过于贪心，咎由自取。”

“不会是缓兵之策吧？”

“怨气散尽的话，我只是个普通的灵魂了，我想作为辛巧的一部分开启新的存在之旅，不会再被过去的种种支配了。”

“你得证明你的存在价值，我才好决定你是否应该继续存在。”

“我可以作为辛巧的守护灵，相信你也看到了，我仍能动用生前的能力——‘融合’，我之所以能够在辛巧身体的支配权上占据主导地位，也是因为我融合了大量无意识的怨灵。”

辛焕眯着眼睛：“那我是不是有理由怀疑，你能够对辛巧的身体进行夺舍？”

程素兰连忙摇头：“没有的事，我已经强调过了，我只能融合无意识的怨恨，如果跟辛巧的主意识进行融合，恐怕是作她人嫁衣……哎呀，不太好解释，总之请务必相信我，我没有要夺舍辛巧的意思，也没那个能力。”

辛焕摸了摸辛巧的脖子：“有你这么当守护灵的吗？上来就给守护目标脖子上开俩洞。”

白可人之所以会吸辛巧的血，并非是梦游或情不自禁，而是程素兰趁其熟睡跟她融合在一起，占据了白可人身体的主导地位，然后稍微吸了点辛巧的血，好离间白可人和辛焕。

做戏做全套，她还破坏了‘自己’喜欢的玩偶。

可怜玩偶体内的‘灵魂仿客’幻想兽躺枪，白白丢掉了性命。

然而程素兰处心积虑做了一整套计划，换来的却是白可人被打了一顿**。

考虑到辛焕对白可人的溺爱程度，程素兰不得不计划有变。

辛焕也没有要跟对方勾心斗角的意思，如果她真敢对白可人不利，动动手指轻松灭掉就是。

而程素兰敢做的，无非是假借辛焕之手教训教训白可人罢了。

其实辛焕没有当面拆穿程素兰，是因为他也想打白可人的**一顿。

早就想这么做了……

程素兰嘴张了半天，最后只吐出四个字：“下不为例……”

“很抱歉，这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