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靠着自身的感知力，感知到这些‘虚灵幻影’全都是本体，基本上代表着要把‘虚灵幻影’全部清光，才有可能杀死小鹿女。

棘手！

如果以本体全力出手，或许并不困难，但现在……

“铛！铛！铛……”

‘虚灵幻影’不断震动着权杖，似乎有某种有迹可循的旋律。

“堂堂无敌皇，也搞下三滥的偷袭把戏吗？”莱因哈特擦了擦嘴角，讽刺道。

“他不是无敌皇，别被骗了！”

“他不是无敌皇，别被骗了！”

……

伊莉娅的回音提醒道，数以千计的她同时发声，格外洗脑。

但可惜有人脑子不太够用，安德鲁呲牙咧嘴：“他怎么能不是无敌皇呢？无敌皇的本体不是被咱们困在亚人高潭，只剩一只手了吗？手背上还长了张嘴，这就是他！”

如果只是安德鲁的质疑，倒也没什么，但是他带动了一大批亚人的情绪，或者说是叛逆心理。

对于在清灵市败北这件事，他们是打心底里不服的，所以愿意相信无敌皇是个明面上放人，暗地里却袭营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