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委屈吗?”费青瓷直接反问道:“到现在没有婚礼,没有宴请宾朋,还不委屈吗?”
傅禹森扫了一眼贺池,那眼神带着一抹质疑。
费青瓷说这些话,显然是贺池的意思吧?
他居然不跟自己提,非要跟费青瓷提,存心让外人觉得自己对她不够好,让人误会他是一个那样不讲道理的人。
他对贺池有点失望,难道在她心里,自己也是那样的一个人吗?
看他目光深沉地望着自己,好像在用眼神指控自己。
贺池下意识地摇头,想要开口否认,她真的没说什么,但又觉得他刚才看自己的那一眼,很是侮辱人。
她想要解释的话,最终又咽了回去。
也许根本没有必要去解释什么。
他想要误会都是他的事情,反正他误会的也不是一点两点了,对贺池来说仿佛都无所谓了。
她索性自嘲一笑,闭上了嘴巴,不发一言。
费青瓷看傅禹森狠狠地看了一眼贺池,知道他误会了,她立刻道:“傅先生,看来你对贺池一直存在误解,我实话告诉你吧,贺池才不是那种随便在背后告状的人,她从来没有说过你的一个不字,倒是你上来就怀疑人家说你坏话,看你这样,似乎心里不安,有鬼,才会动不动质疑别人。”
傅禹森眉头一皱,反驳:“费医生,你这番质疑我,是不是心里也有鬼?”
费青瓷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反驳自己。
她眨巴下眼眸,随后点头。“你说的对,用我的论点来反驳我,确实挺牛。”
“那这么说的话你心里也是有鬼了,怀疑我这怀疑我那,最终都是因为你心里有鬼。”傅禹森道。
“是的。”费青瓷对此倒是供认不讳。“我就是怀疑你对贺池不好。”
“那贺池,你来告诉费医生,我对你好吗?”傅禹森忽然把这个皮球踢给了贺池。
一瞬间,贺池也惊讶到了。
费青瓷更是一愣,眯了眯眸子,嗤笑了一声。
这个男人,反应倒是挺迅猛的。
贺池的反应能力自然也不错,她不疾不徐,回了一句:“你觉得好就好,做人做事,你问心无愧就好。”
傅禹森愣了下,似乎没想到贺池会这么回答,这个回答,滴水不漏。
既不说他对她好,也不说他对她不好。
这说了也等同于不说,但听到的人却都明白肯定不好,如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