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昭礼打断她的话,“人们常说人情世故,可事实上,人情是人情,世故是世故,不然,你猜为什么古代帝王总喜欢说赏罚分明?那是因为赏和罚从来都不能相互抵消。”
纪璇,“……”
宋昭礼这个举例格局有点大,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宋昭礼话毕,头低了低,下颌抵在她肩膀上,低沉着嗓音说,“我已经让邱林联系石宽了,放心,不会让他失业。”
纪璇汲气,“谢谢。”
宋昭礼,“工资是你现在给他的两倍,你也不用内疚。”
纪璇,“嗯。”
宋昭礼又说,“妈那边,石宽的事你就别说了,该死的人已经死了,石宽我派人调查过,他那个爸好赌又酗酒,从小对他动不动就又打又骂,他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
纪璇抬头,“不像你的作风。”
在她印象里,宋昭礼从来都不会同情无关紧要的人。
对上纪璇的目光,宋昭礼轻挑眉梢,好笑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凉薄?”
纪璇,“难道不是?”
宋昭礼嗤笑,“我拿你当老婆疼,你把我当p友对待?”
纪璇,“……”
两人对视,看着纪璇绯红的脸颊,宋昭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是,如果石宽不是跟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看都不会多看他一眼,我不让你跟妈说,不是为了妈,也不是为了石宽,而是为了你,我不想让你夹在他们俩人之间难做,
“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哪天放下对石宽的芥蒂,那你们俩还可以照样像现在这样相处,因为在这件事情当中,说到底,他也是受害者。可妈不一样,在妈那里,他再无辜,也是施暴者的儿子。”
纪璇,“……”
宋昭礼,“别为难妈,更别为难自己。”
说罢,宋昭礼低头蹭在纪璇唇角,“纪璇,你明知道我就是个骨子里很自私的人,所以你不用激我,在我眼里,谁都没有你重要,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