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我一脸拘谨。
“台州这个姓倒是很少见。工作还顺利吗?”
“都挺好的。”
“西罗,最近都不在公司吗?”他看向一旁的李西罗,关切地问。
“汪叔,我现在给麦老师当助理。”李西罗咧嘴一笑,说。
“多学学也好,你呀,总该要沉下心来。”汪总点了点头,说。
“嗯。”李西罗应了一声。
“有空多回家。”汪总又说。
李西罗没有接话。
“你看你,气还没消呀。人生苦短呀,西罗,你爸妈年纪也大了,回去看看他们吧。”汪总劝着他。
我看了看身旁的李西罗,仿佛一头牛似的倔在那儿,不由得暗暗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他看了我一眼,扯了一抹笑容,应了一声:“嗯。”
成年人往往都善于转换情绪,伪装自己。
我看着眼前的**OSS欣慰地笑了,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在座的关系中,只有我与大领导不熟,敢情就我一个人是过来蹭喝的。
我并不擅长找话题,更何况对面坐着的是大领导。我看了看四周,一番打量着。
李西罗也不愿意说话,苏安宁见状,笑了笑:“麦老师,有这么个大帅哥当助理,是不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我都有点妒忌了。”ъΙQǐkU.йEτ
我尴尬地但笑不语,我自然明白她的戏谑只为了打破僵局。
正在这时,手机的铃声响起。
我仿佛像得救一般地接起,是律之梓的电话,她丝毫没有给开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