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也知道不能颓散,起身道:“随哀家去看看皇上吧,哪怕昏迷,只要那口气还在,哀家就会给他撑着。”
云晚意出了寿宁宫,心中越想越不对。
太后到底想说什么呢?
出了宫,远远就看到了常景棣,一身月牙白的长袍,守在马车旁。
天热了顾不上,沐浴在烈日下,整个人似乎都带着光晕。
瞧着云晚意出来,常景棣撑着伞过去,还递上了从府上带出来的水壶:“后厨给你准备的消暑汤。”
“这么热的天儿,走过长巷身上都得汗湿。”
的确很热,寿宁宫虽然有冰盆,却架不住这天气反常。
云晚意接过水壶喝了一大口。
冰镇过的消暑汤,清甜解暑,她又喝了几口,收起水壶:“王爷怎么在这?”
“来接你。”常景棣一手撑着伞,一手搂着她的纤腰,道:“你出门急,连遮阳伞都不曾带。”
“这日头太烈了,保不齐要把人晒伤。”
“王爷不是出去见六皇子了?”云晚意有几分诧异。
“见完了。”常景棣将她扶上马车,顺口问道:“太后召见,是因为天象?”
“对。”云晚意把太后的话说给常景棣听,感慨道:“太后的担忧也是真的。”
常景棣早就清楚她是重生的事实,她倒也没隐瞒,继续道:“之前这场大旱足有四个月余,从三月一直到八月。”
“但也就中间一个月的时间,会有如今这般暑热,其余时间便是干旱。”
“也不知道哪儿有问题,今世大旱开端便是大暑热,和前世截然不同,我也无法说大旱需要多久。”
“唯一能确定的是,影响绝对会比前世大,昨晚我和师父一起起卦观天,更奇怪的是卦象是空白的,天象亦然。”
“怎么会这样?”常景棣凝神道:“就算有变,也不至于相差这么大才对!”
云晚意摇了摇头。
马车上也备了冰盆子,清凉缓解了暑气,云晚意逐渐冷静下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马车行至一半,云晚意掀开窗帘子朝外看了眼。
街上人很少,撑着散遮阳,匆匆来回。
商户门口搭上了遮阳的搭子。
常景棣紧挨着她,也看到了外边的景象,低声道:“这还只是开始,我派人去四处打探了,除了上城,周边也是如此。”
“好在皇上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