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必须面对这个局面，必须做出决定。

他不能让老爷子继续错下去，也不能让苏染再次受到伤害。

他的心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正确的选择。

想到这里，司擎尧主动对老爷子说：“你既然摆老爷子姿态，那么，我给你个机会，你解释，我听着。”司擎尧薄削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他倒是要看看，他这位伟大的爷爷会如何解释。

苏染看着司擎尧冷漠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想要为司老爷子隐瞒，因为她不希望真相伤害到司擎尧。

她张了张嘴，刚要开口。

“不许帮他说话！”

司擎尧眯了眯眼眸，冷冷地打断了苏染的话语。

他对苏染的软弱感到不满，认为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还帮着司老爷子。

明明以前她是那么睚眦必报的一个人。

司老爷子看着司擎尧的冷漠表情，心中的恐惧和不安更加深重。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快找不到了。

他知道自己无法解释，也无法面对这个局面。

心虚吞没了他，他幽幽地看了眼司擎尧：“算了，那些你都没有必要知道，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司老爷子说完就一声不吭地往门外走去。

都这样了，他还不往偷偷地瞅了瞅苏染，眼中闪过一丝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