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个男的是挺白,但是吧,就是小了点,好像那个半截小辣椒似的,辣眼睛啊,这白知青也能舒服成那个样子,看叫的挺欢啊。
这村里光**大一点的男娃子的小牛子也比他大吧,这白知青什么眼光啊,就这身材也是白斩鸡啊,那个肋巴条都能看见了。
这个白知青是挺白的,但是他也看不见什么啊,被压在底下呢。
(这个看着两个人动作形容的男人,就不是一个好人,他是村里一个老光棍子,也就白蔷薇打算找来侮辱钱美美的那个。)
(不要问他怎么跟来的,那只能说他干活的地是和柱子的挨着,看到这么多人浩浩荡荡的,他自然也是好奇的跟来的。)
柱子的心都碎了,他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白知青要是不同意的话,早就大喊救命了,虽然没有人来这里,但是喊一喊还是有用的啊。
看着柱子这副样子,大家也没有安慰就是了。
可能不到十分钟上方的男人就软了下来,起来提上裤子就坐在一边了,白蔷薇也把裤子提上依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不要问大家怎么没有认出白海龙来,大家对他印象并不深,他刚来的时候挺白还直溜,后来犯事直接就去猪场了,现在脸黑身子白,还有点驼背。)
一脸温柔小意的说道“表哥啊,我不是没有想找人侮辱钱美美,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她上哪里都打伴,没有下手机会啊。”
“还有那个柳依依,咱们以前也给她下套了,给村民下药,可是都被她救回来了,现在咱们还有什么路可以走啊。”
“这要是你不得手的话,你的工作还有机会怎么才能回到你手里啊,你想想办法。”
“你不是说柳依依喜欢你么,那你有机会就把她给睡了,那样一切不都得听咱们的么,就是没有合适的机会,那个女人根本就不上套啊。”
白海龙听着怀里女人撒娇的话,不是心里没有恨意,要不是柳依依的话,他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来。
树后面的几个男人听到这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原来大家那段时间生病都是这两个人搞的,还想陷害人家钱知青的清白不说,还想侮辱人家小柳大夫。
(还有更震惊的就是,这两个人是表哥和表妹,这也太恶心了吧。)
柱子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白知青不是温柔的么,怎么会说出侮辱人家女孩子的话,那么镇定,就好像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好像今天喝玉米糊糊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