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要半夜了,正准备直接回住处休息,便见自己院子里一大堆人围着,不由得皱了皱眉,快步上前。
这才看清楚竟然是白使臣带着人在这里,还有一些是赌坊的人,这些人围在一起正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见了诚爷来,急忙都朝着诚爷围拢过来。
诚爷一头雾水:“你们这是做什么?什么事儿啊?”
白使臣面色不善的盯着他:“阿钊出事了。”
阿钊?
诚爷是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白使臣嘴里的阿钊说的是疯狗。
他还记得之前自己去办事的时候,疯狗气势汹汹的往外走,不由得问:“出什么事了?”
白使臣没说话,旁边几个混混子急忙回:“受了重伤,现在正在拔箭呢。”
拔箭?
诚爷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在保定府这地界,还有谁能在疯狗头上动土啊,这不是个善茬儿。
他垂了垂眼,自己先不理白使臣絮叨个不停,径直闯进屋子里,见大夫正在给疯狗诊治,上前几步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跟谁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