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眸子，一个眼神，就差点让红尘百界崩溃。

“这就是红尘法的最终大圆满，无上超脱吗？”

莫千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只需要弹指一挥间，过去未来的一切历史，都可以在他手中浮现。

他一念之间，可以复活遥远过去的所有人，包括至尊强者。

整个世界，没有他做不到的，也没有他想不到的。

说动就动手了。

亿万纪元的历史，在他眼前快速流逝，他复活了道祖、复活了自己的徒弟孙悟空。

他复活了肖岩，复活了洛星河，复活了凌天仙帝，还复活了自己的师尊剑长生等一众人。

但是，他没能将小雪捞出来！

他明明看到了小雪，可是他伸出手牵过去的时候，小雪的身影却如镜花水月一般消失了。

“不是超脱.....”

这一刻，莫千年明白了，他还不是超脱，因为还有他无法完成的事情。

这个境界，应该称之为半步超脱！

这一刻，莫千年沉默了，他坐在那里，良久都没有说话。

“唉，我本来以为，我已经达到了这一境界。”

最终，莫千年幽幽一叹。

“在我成为半步超脱的时候，我其实就发现了，所有人追求的最终唯一超脱，其实早就已经存在了。”

突然，一句声音在他旁边响起，让莫千年眼中闪过一缕光芒。

有人可以无声的接近他，对方同样也是半步超脱！

“是你，师祖。”

看清来人之后，莫千年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

除了小雪之外，他最看不透的人，便是师祖叶凡。

而现在，结果也告诉他了，他也是半步超脱。

“超脱已经存在了？”

听着师祖的话，莫千年微微沉默了一下。

最终超脱世间为何是唯一的？

因为最终超脱，掌控了终极的一切，只要祂存在，就不可能诞生第二位超脱。

所以，超脱是唯一的。

超脱要是存在，就代表世间的一切，都已被人安排好，已有定数。

追求的一切的道，都是虚幻的，在超脱面前，毫无意义。

“是她吗？”

莫千年声音颤抖的道，要是说世间存在超脱，那么会不会就是小雪？

小雪，她是什么人，从哪里而来，来干什么，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