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一瞬间,安谨言飞快地说了一句:“唐爷,得罪了。”
然后用两条锦被把他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把他抱进了唐府,送到了床上。
安谨言看着唐钊别扭的样子,想笑又怕惹得他生气,轻声哄着他说:“唐爷,你不要不好意思,我抱着你时,跑得特别快,唐府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更不会有人知道我抱着的锦被里藏着唐爷。”
唐钊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了一下,“你安慰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安谨言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你刚吐了血,不能再受寒。”说着把外面的一层锦被掀开,接着说:“捂得有些出汗,锦被一床一床慢慢掀开。”
唐钊真想立马把澜袍打开,让安谨言看看他的八块腹肌。可是看着安谨言认真叮嘱的样子,又想到唐影跟他说过的小娘子一旦开始心疼一个公子,那她就陷入爱里了,立马换上了一副虚弱的样子。
“唉,年少吐血,怕是不能长久了。”唐钊故意惹她心疼。
安谨言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这句话说得确实是对的,年少吐血,不是长寿之兆。
唐钊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安谨言,发丝还贴在他绯红的脸上,让人忍不住想给他梳理一下,他这个样子格外地惹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