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应答,像是夫子面前乖巧的学童。wwω.ЪiqíΚù.ИěT
唐钊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里软软的,她说这话是不是表示她开始在意他了?原本以为她还没有开窍,不敢放开心里抑制不住的汹涌,现在他突然不想等了。
“整个长安城都在流传我是断袖。”他放低声音,像是说别人的事情。
安谨言眼里满是疑惑,看着他,等他继续开口。
唐钊的目光紧紧缠着安谨言的眸子,轻叹一口气,带着一丝笑意,认命般说:“曾经我也以为我是。”
“曾经?”安谨言眼里的疑惑变成诧异。
唐钊眼里的柔情浓到化不开:“嗯。”
“以为?”
“嗯。”唐钊向她又近了些。
安谨言突然不敢再开口问了,她的心脏怦怦直跳,但是却好像跳动在一个琉璃罩里面,她能感觉到胸膛胀胀的,却琢磨不透。
唐钊见她眸子里尽是迷茫,不再开口询问。
他向她又靠近了些,轻柔得不能再轻柔的声音,和着冬日的暖阳从双唇间流淌出来:“我喜欢的人就...”
“砰!”门被撞开,人还没进来,声音先传进来了:“钊爷,可等到你了,你是怎么说服你家老太太放你回来的?”
唐钊一脸柔情尽数消散,柔软的声线卡在喉间,锦被上的双手紧紧攥成一个拳头,桃花眼里尽是寒风:“霍玉!”
唐钊怕吓着安谨言,看着一脸坏笑,大咧咧迈进来的霍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有事?”
唐钊的脾气,霍玉最是了解,只要连名带姓地喊他的名字,大概率是他做的事情让唐钊怒火中烧了,倒不是他故意的,只是看着他漂亮的桃花眼里冷厉的眼神,才觉得唐钊正在鲜活地活着。
霍玉不顾唐钊迸发而出的寒意,转而斜着眼睛一脸坏笑地盯着安谨言看。
安谨言被霍玉盯着,那看她的眼神像是抓到的小妾的正室夫人。
她恍然大悟,张大嘴巴,伸出一根指头指着霍玉,又看看床上的唐钊:“你...”
霍玉看着安谨言的反应一脸懵,唐钊脸色一变,脱口而出:“不是!”
“你俩打什么哑谜呢?”霍玉看着唐钊严肃又认真的脸色,忍不住开口问。
唐钊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眼神,依旧维持一个姿势盯着安谨言,像是要从安谨言脸上得到一个满意的表情,才肯罢休。m.bīQikμ.Иě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