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修长的身影,精瘦修长,穿着一身黑色绸缎的澜袍,风吹着猎猎作响,他张开双臂,应着风闭着眼睛享受着春天的气息。
已经下**石宝宝抬头看着树干上站立着的那个人,眸中闪过一丝痴迷的亮光。
突然,树干上的人消失不见,只留下斑驳的阳光在晃动的细支末梢上。
石宝宝感觉耳边有温热的气息:“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莺~”
石宝宝回头,近在咫尺的脸,虽然在眼前,却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印象,只有那卷曲的睫毛,黝黑发亮,应该配一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
“春爷~”石宝宝此刻的心如擂鼓,她眼里的痴迷更甚,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痴迷中竟然有一丝期待,她在期待春爷的惩罚。ъΙQǐkU.йEτ
那个在长安城所有人心中,端庄、温文尔雅的莺娘子,此时眼神里狂浪般的情欲,呼之欲出。
春爷勾起了唇角,他愈发地靠近她,每次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刺激着她每一个细胞:“这么期待我的惩罚?你是有多饥渴?那些被你的端庄温婉的外表迷惑的人们,知道你如此放荡的一面吗?”
“爷~求你疼我~”石宝宝的声音都开始发颤。
春爷笑了,果然,还是那个听话的小娘子,他目前能够入眼的小玩意。
石宝宝的呼吸都变得沉重,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整个身体不自觉地往春爷身上贴过来。
春爷看着她的样子,左顾右盼了一会,然后悄悄在她耳边小声说:“求爷,求爷在大庭广众之下怜惜你~在整个长安城的最上空撕破你端庄温婉的外边…”“求你,爷,求求你~”石宝宝唇瓣微启,声音愈发的柔媚,整个身体慢慢低下来,跪在春爷脚边,葱白的手指,顺着春爷的皂靴,在澜袍下不断向上探寻。
春爷身子一颤,原本的地方只余下一匹黑色的马。
不消片刻,古树上掉落下几节干枯的树枝,春风吹过树枝的声音中夹杂着隐忍的呻吟。
巷子里的人越来越多,奈何人人都匆匆而过,即使偶有几人在树下攀谈,也没有人抬头望天。
树枝深处,树干紧紧缠绕在一起,树梢处仅存的一片枯叶在春风中摇摇摆摆,已然摇摇欲坠,而壮硕的树干依旧一副平静的模样。
树干上停留的人,微微颤抖的睫毛,露出一丝异于平常的情绪。
随着树枝重新归于平静,春爷绸缎澜袍上没有一丝褶皱,粗糙的树干上,黄褐色翘起的树皮把她嫩白的皮肤磋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