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出人命了。”莫北的轻吻细细的轻轻的落在顾安然的眉间,鼻翼,每一个轻吻落下都带着他对她真切的思念和热爱。
“季凡这次就长记性了,以后她不敢再招惹你了。”顾安然把脸往莫北的脖颈处深埋,闭着沉重的眼皮问他:“你的额头受伤了,明天还能拍戏吗?”
莫北抬手摸了摸受伤的位置,“不碍事的,这个角色平时都是戴着帽子的,可以遮盖住。”
“好……”
一个“好”字说罢,她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莫北有好多话想和她说,好多问题想问她,但见她睡的这么深这么沉,也就没忍心去叫醒她。
莫北凌晨有一场戏,他天不亮就离开了,留了字条给顾安然叫她在房间里等他。
顾安然睡的沉了,她做了一个梦。
梦境中的画面正是她被那两个男人打晕后带入了死胡同的情形。
那两个男人刚把她带入死胡同,等了一小会,就有一个小个子的女人提着一个银色的箱子来到了她的跟前。
这个女人带着口罩,只露出了眉眼,单从眉眼看,这是一双不年轻的眼睛,初步推算,这女人得有五六十岁了。
女人从银色的箱子里拿出了抽血用的工具,看她这个熟练程度,这种事情定是没少做。x33
只需几秒,她便找准了顾安然胳膊上的血管,针头毫不犹豫的扎了进去,殷红的血液被吸了出去。整整被抽走了400毫升。
抽完血,那女人把这袋新鲜出炉的血液交到了一个男人的大手手心。
正在做梦的顾安然很想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样子,但她没有看到,这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衫,帽子肥大,将他的五官全都隐匿在这个肥大的帽子里了。
抽血的女人扯了一下男人的衣袖,男人不高兴的甩开了她,同时把一沓钱摔在了地上。
女人捡了钱带着她的人走了,那男人立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也走了,将她一人丢弃在了老鼠乱窜的死胡同中。
……
画面一转,顾安然感觉自己置身与一片镜子迷宫中,她一直往前走着,越走越亮,随后她睁开了眼睛,原来是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在了她的脸上将她从沉沉的梦境中拉回到了现实中。
伸了个懒腰,拿起莫北留在床头的信看了眼又放下。
床头柜上就是莫北临走之前给她准备的糕点和牛奶,她起身吃了半块糕点,喝了口牛奶,然后再屋里来回走动了几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