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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笙踉跄,腰肢生生磕在桌角。
她吃痛,一股火直冲天灵盖。
“你仗着你是正室女儿,便能随意欺辱我们母女吗!这么多年我战战兢兢在白家过日子,你和汪徐宸为何还不依不饶!”
付姨娘哭诉声尖锐,引得女工们聚在门口看戏。
“姨娘好生奇怪。我母亲吃斋念佛十多年未曾与你争过分毫,你一个姨娘,这么多年凌驾在正室头顶多年,可有知足?姨娘这些年明里暗里,对我和娘亲使了多少阴招,我二人可有和你计较过?我见你是个长辈,本不欲与你争辩什么。姨娘这是蹬鼻子上脸了!”
一席话,付姨娘哑口无言。
白月茹一下急了,她把手里毛巾狠狠甩在地上。
手颤抖着指着白月笙。
“**人,谁让你与我母亲这样说话!”
话音落,就冲过来。
三人扭打在一起。
“放肆!”
汪徐宸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铿锵有力。
李妈赶紧把白月笙拉了下来,护在自己身后。
汪徐宸快步走来,怒目盯着付姨娘和白月茹。
“一个姨娘,一个大小姐。竟在下人面前如此扭打起来,可还有半点正经人家模样?”
“姐姐只顾说我们,半点不说自己女儿。正室就是正室,可真是威风,处处压我一头。”
付姨娘翻腾着白眼,阴阳怪气。
“姨娘出去打听打听,妾室踩在正室头上是哪家的规矩?”
白月笙一番话堵住了姨**嘴。HTtρs://Μ.Ъīqiκυ.ΠEt
今晚的动静实在大。
若不是大事,汪徐宸不会轻易出佛堂。
今日来终止闹剧,稀奇事一桩。
到底还是心疼女儿。
白月笙非但没吃到亏,还占了上风,给付姨娘和白月茹身上掐红了好几处。
付姨娘母女两人负气上了楼,临走还狠狠撞了白月笙的肩膀。
白月笙把那纸包塞到了自己袖口里。
这东西她留着,日后还有用处。
“没伤到吧?”
汪徐宸关切的仔细瞧着白月笙。
白月笙摇摇头。
她不知道哪来的战斗力,付姨娘和白月茹一起打过来,还能毫发无损。
“母亲,是她们无理在先。”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