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
萧司岚依然语气平淡,就像送了别人寻常小玩意一般,毫无波澜。
他今晚一掷千金,把拍卖会上的所有名画皆收入囊中。
现在就这么随随便便送了人?
“送我的?”
白月笙欣喜的一筒一筒拿起来看名字。
这里面的画,她曾为了无法看真迹而遗憾。
几年来描摹的这些画都是当年宫里抄出来的复制品。
现在这些画突然到了自己手上。
她特别激动。
“我才送你一方玉玺,你送我这么多...”
“都是你喜欢的。”
都是她喜欢的...
连她喜欢什么画,他也都记得。
白月笙道:“原来你拍下这些,都是送我的。”
萧司岚轻轻“嗯”了一声。
收音机里,传来邻省东安省进入战备状态的消息。
“又要打仗了么?”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萧司岚道:“嗯。东安督军昏聩,东安的仗是迟早要打的。”
“我不喜欢打仗。”白月笙喃喃,“我不想离开这里。”
宁安有她的一切。
上一世,东安的战争在几年后波及到了宁安。
也是她的心软,使得贺鸣尘硬了翅膀,和萧司岚对立,让宁安陷入战火。
叛逃,流离,死别。
这些,每日都在宁安发生。
萧司岚是个好官。
在战火纷飞的当下,保护着宁安,无战且富庶。
“宁安不会乱。”他顿了顿,“你也不会离开。”
白月笙道好。
“萧爷,小姐的醒酒汤好了。”陈叔敲门。
白月笙起身,去门口接过了汤,还对陈叔道了谢。
她刚好口渴,头一仰,一碗下肚。
“喝完了就去歇息吧。”
虽然还有些晕乎乎,但她一点都不困。筆趣庫
她摇摇头:“我看会书。”
她挨着他,一个看书,一个读报。
厅里回荡着新闻播报声。
半个时辰后。
酒后劲上头,白月笙头靠着萧司岚肩膀,睡着了。
她手里的书随着手松开,掉到了腿上。
打乱了她看的进度。
萧司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