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几个听到鹂阙来到,忙收拾了下自己的仪容。
鹂阙今日的表演,气宇轩昂衣衫飘逸,动作如行云流水涌泉般,气韵声腔展现的淋漓尽致。筆趣庫
“诸位贵客,鹂阙有礼了。”
鹂阙进来,先对几人作了揖。
那作揖的动作也十分潇洒好看。
鹂阙还未卸妆,只特地换了身长衫来见。
长衫虽遮了身形,却能隐隐见他细长身段,是个十分标致的人。
因而此刻的他还像在戏中一般,美得叫人惊艳。
用飘若游云,矫若惊龙去形容他,也显得苍白,不过如此罢了。
这是个心高气傲的主。
当年钟家花重金请他进钟家,为钟家老太太祝寿唱戏,被他直接拒了。
因而临城人都传他眼高于顶。
就是这样一位傲娇男子,却能与这几人交好,可见传言只是传言。
钟家本身的错处罢了。
“你怎么连妆都没卸掉呀?待会儿我哥做东,咱们吃饭去。”裴淑宁笑吟吟的迎了上去。
鹂阙点头道是:“那几位稍坐坐,我卸完便来。”
鹂阙再次作揖后,悄悄出了雅间。
这是个极有礼仪风度的人。
就算他那般拒了钟家,钟家人还是心甘情愿的来捧他的场。
几人等着鹂阙无聊,后面的戏都是其他角儿的,几人不是很喜爱,便要了几副牌消磨时光。
几轮下来,约摸着都过去一个时辰左右了。
牌局有意思,几人酣战,丝毫不觉得时间流逝。
直到一优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
几人这才起了身,结束牌局。
饭局上,大家其乐融融。
白月笙坐在鹂阙身旁,不断的跟鹂阙碰杯喝酒。
卸了妆的鹂阙,面庞清秀,顾盼间眼神媚绝。
眸里十分通透清亮。
鹂阙替她斟酒,替她理了理额前碎发。
“白小姐的伤可痊愈了?”鹂阙问她。
自从白月笙恢复自由身,鹂阙还是头回见她。
大半个月来,他报纸读了不少,但全是白月笙的八卦,没一点有用的东西。
“差不多了,未伤内里,日后不会对我有影响。”
两人刚要再喝一杯,就听一桌人开始起哄。
两人一瞧。
原是胡青青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