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寅尴尬的说:“不认得,有些耳熟罢了。”
“哦...”庞建淡淡答。
老戴:“不知您之前,是做什么营生的?”
白景寅:“我开钱庄的。”
股东们眼前一亮。
这么巧啊。
和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啊。
这不就顺理成章了么。
老戴笑道:“这不正好,我们商会名下有一钱庄,正愁找不着人打理呢。您既然有经验,不如就拿了这钱庄去吧。”筆趣庫
白景寅想了想,问他:“钱庄的前任老板是否出了什么事?”
老戴:“前任老板犯事下了狱。”
老戴话止于此,不会再往下说了。
白月笙在这里,他们都知道应该避讳这家人的名字。
贺康虽然人没下狱,不过也差不多了。
自从钱庄抵押给了商会,就一直无人接手。
贺家出事后,钱庄就关了门。
谁知还没过几天,这空无一人的钱庄里,就死了个人。
那人是个输了钱的赌徒,走投无路见钱庄黑着灯,跑到里面一脖子吊死了。
被人发现的时候,都好几天了。
人都臭了。
从那以后,大晚上路过钱庄的人总能听见里面有怪声。
有不信的,曾在晚上掌灯进去过。
结果被吓晕在里边。
醒来就像个傻瓜,不言不语的。
问他看见了什么,说看见了个吊死鬼。
自此一传十十传百,传的很邪乎。
大家信邪,都嫌这钱庄晦气。
这一来二去,商会没招,只能先暂时关闭钱庄。
待找到了合适的人再重开。
白月笙:“大伯父,既然您是开钱庄的,那您之前的钱庄呢?何不合资的好?”
白景寅尴尬道:“是啊,月笙这想法与我不谋而合了。”
白月笙冷冷一笑。
她前几日,早就派人去华州了解过白景寅一家的底细了。
白景寅那钱庄被孟家套走,他家是身无分文来到临城的。
啧啧。
好可怜哟。
“大伯意下如何?”白月笙问他。HTtρs://Μ.Ъīqiκυ.ΠEt
白景寅迟疑一会。
遗嘱虽然没说要给多少。
但白景寅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