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三十。
午后。
外面的雪已下了半晌。
白月笙用了饭,只见正堂门口没贴春联。
白月笙问:“怎的不贴春联?”
李妈说:“原是贴了的,昨日有僧人来,说那副春联上的字对家里来年时运有影响,这才取了下来。今日一早已差人去了先生府上求字,想来这功夫应该到了。”
李妈这嘴像是开了光。
话音刚落,求字的伙计就回来了。
“春到堂前添瑞气,辉盈庭内起祥云。万福频臻。”白月笙看完春联,直呼不错。
她叫来安瑞:“左右眼下无事,你在下边扶着我,我来把春联贴上去。”
伙计忙搬来梯子。
白月笙动作轻盈的跳上了梯子。
边贴边问大家有没有歪。HTtρs://Μ.Ъīqiκυ.ΠEt
安瑞看她左摇右晃的,生怕她掉下梯子,牢牢扶着白月笙的脚脖子。
“小姐你当心些。”安瑞道。
内心觉得,她家小姐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果然不出安瑞所料,白月笙刚贴好准备下梯子,脚底一滑,连人带梯子摔了下来。
临落地时还抓了安瑞的衣角,安瑞一时没站稳,随她一起摔了个**蹲。筆趣庫
结果把两人换好的新衣裳跌湿了。
跌了一**的雪。
“痛痛痛!”
正巧这时。
庭院门口传来一阵笑声。
白月笙循声望去。
萧司岚眼**笑意,正从庭院门口走进来。
他身上穿了件灰蓝色的长衫,外面罩了件灰皮袄,颜色很搭。
在身后雪地的映衬下,显得特别好看。
“笑什么!”白月笙薄嗔着,被伙计小心扶起身来。
她此刻和安瑞的动作一样,都在扑着**上的雪。
伙计和安瑞对了个眼色,悄悄溜了。
安瑞临走还不忘把跟着萧司岚的陆川拽走。
正堂里只剩下白月笙和萧司岚两人。
“怎么来这么早?萧爷贵人事多,我还以为要等到黄昏时才来呢。”白月笙道。
她捏着自己的腰肢,刚才摔了那一跤,摔疼了腰。
“过年都不让人歇一歇?想不到做了资本,人也变得狠了。”
白月笙瞥了他一眼。
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