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白月笙话音刚落,外面响起敲门声。
萧司岚冷着声音:“说。”
“回禀萧爷,雨势急促,火车临时停靠,预计晚半日抵达临城。”外面人回话。
“知道了。”萧司岚道。
白月笙浅浅笑着说:“咱们这是怎么回事,去时雪封路,归时雨势大,是想把咱们多困几日罢。”
就连上天都在有意无意帮他们多制造共处时间么。m.bīQikμ.ИěΤ
“还会疼吗?”萧司岚的大手抚上她的脊背,那个狰狞伤疤的位置。
他的手很轻柔。
抚上去时,就像是来自于灵魂的抚慰。
直入人心。
“那伤疤几年前便不会疼了。只是心口处的疼痛越来越重,似乎是什么原因加重了这个。”白月笙道。
前几日她受刑时,就是这疼痛给了她最后一击。
迫使她陷入昏迷。
她想不通是什么情况。
这么多年了,本来已经好些了。
被触发的次数也在逐年减少。
但似乎从去邨江开始,变得频繁起来。
也许冥冥中,这些存在着某种关联。
萧司岚把白月笙拉入怀里,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他虽是她的秘密知情者,却也想不通这个。
“那年事发后,你后来如何了?”萧司岚问她。
尽管之前他们有交谈过这些。
但只是浅浅一谈,就结束了话头。
事发后,直到去年重逢前,他都对她知之甚少。
他以为白月笙对他生了怨怼之心,因此从不打搅她的生活。
如今他们心意已定,萧司岚只想好好了解他们彼此空白的六年时光。HTtρs://Μ.Ъīqiκυ.ΠEt
白月笙默了默,“我在医院昏迷了月余,再醒来时,这噩耗是在我再三请求下才得知的。我的命是伯母舍了命救下的,直到现在,我都对她心存愧疚。”
萧司岚握紧了她的手。
他知道。
每年他去祭拜时,他母亲的墓前总有一束百合花。
白月笙心细,很得督军夫人喜爱,素知督军夫人喜欢百合。
所以他知道是白月笙来过了。
也知道她在刻意与他错开祭拜时间。
“那你赴远洋时,那些百合是谁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