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臣看事看得透彻,又对她了解。
所以知晓她独闯南市的目的。
“咱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就直问我这些。”白月笙撇撇嘴,“我同你可是一个性子,咱们都是不怕事的。”
南臣笑了笑。
这话他信。
毕竟他们两人曾不怕事到在番邦佬的地盘上,和番邦佬打架。
“我听闻近来你的脑袋悬赏金额已到三十万银元,已是仅次那位皇帝陛下。”白月笙笑着说,“大名鼎鼎的南师长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跑来国内,你要说我不要命,你不也一样?”
她不久前还听说了关于南臣的趣闻。
因为他作战骁勇,近几个月也有攻打西岭邻省,首府治下省份沙内省的想法。
首府人焦头烂额,沙内省和首府离得远,无法抗衡。
因而想出了这样的阴招。
江湖上正悬赏他的人头,便是首府人的主意。wwω.ЪiqíΚù.ИěT
论头铁,还是南臣。
南臣笑道:“彼此彼此。”
两人聊得开心。
白月笙一瞥眼,瞧见了屋里有个电话。
她猛然想起自己忘了个事。
今天刚到南市,还没来得及和萧司岚通话。
“我去打个电话。”白月笙说。
她拿起听筒,熟练地拨了几个数字。
那边接听后,按照白月笙的要求,转拨了萧司岚宅邸的号码。
南臣神色微动。
白月笙在跟萧司岚打电话,南臣很自觉的去了里屋。
避开电话所在的客厅。
南臣没有偷听的癖好,别人借电话打给别人,他应该避让。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白月笙没跟萧司岚通话太久,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萧司岚那边听到听筒里的忙音,电话挂断后。
他当即吩咐陈叔。
“查查这电话从哪拨来的。”
陈叔道是。
“你为他拼命,却不想让他知道?”听她挂断电话,南臣从里屋走出来,手执着两只酒杯,淡淡问她。
南臣听出来了。
白月笙不欲暴露自己在南市的事实。
所以拨了转接的号码,将电话拨通的地点改到了江南。
这点子手脚,南臣还是干过的。
故而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