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在南市待了两日。
期间她把卡片交给南臣,请他帮忙破译它。
南臣看了,反反复复又确认了几遍,才神色凝重的说:“这上面说,还剩三年。”
白月笙疑惑:“什么还剩三年?这上面的字符这么多,只表达了这四个字吗?”
南臣叹气,复又说:“后面说,我和你二人谁也跑不掉。”他顿了顿,看着白月笙的眼睛,“都要接受他们的审判。”
白月笙的小手渐渐握成拳:“审判,他们也配?”
到今为止,不管是来自于哪一方,她都被审判了几回了。
又怎么会怕这个威胁。
南臣说:“我听说了那个范昂对你做过的事,你放心,过了这段时间我替你结了他。”
白月笙:“不行。西岭和首府相隔千里,你若打进来,只怕是难过苏南!”m.bīQikμ.ИěΤ
从西岭到首府,要经过数个省份。
各省份为了自保难免不会和南臣交战。
纵然各省兵力弱些,南臣也难抵他们人数和地理优势。
况且倒台的是他们这个班子,不是整片土地。南臣笑了笑:“别担心,那个范昂,我早有意吞并了他。待那边倒台,我一定寻机会办了他。”
白月笙:“他们又要来了么,可是我们还不知他们的目的,如何反抗?”
南臣叹气。
半晌后,他说:“若是遇险,我首当其冲。阿笙,若是哪一日我与你断了联系,你一定要走远一些。去南澳,去南美都好。总之,不要再回欧洲。”
白月笙一愣,转而换了个笑脸看着他:“你大权在握,他们不敢动你。”
南臣耸耸肩:“动不动我全在他们一念之间。”
“不过他们为何只给我卡片,不给你?”白月笙问他。ъΙQǐkU.йEτ
南臣挑挑眉:“我根本没打开,早就丢了。你权当我没收到。”
白月笙:“......”
真是个狠人。
白月笙拿过南臣手里捏着的卡片,撕了个碎,然后往**桶里一掷。
她也学着南臣的模样,挑眉道:“我也没收到。”
两个狠人...
白月笙去南市本来是个秘密。
但后面一上报,估计也没人不知道她人在南市了吧。
现在的形势变化急剧,她也没那么怕了。
帝制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