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司岚和邱开泽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而且邱开泽接单有一套自己的规矩。
他做事前都会查对方的背景,从来不会做针对正派人士的事。
除非这人背地里恶贯满盈。
算是变相除恶。
“这倒不会。”白月笙收拾着画具,“他说他不会给你添麻烦。”
男子说话,一言千金。
尤其是他们这样自重身份的人。
别院里,伙计们已经在空地里选好了地方,支起了遮阳棚。
下午的阳光烈,但温度适宜。
白月笙换了件轻薄的鱼尾灰色束身连衣洋裙。
画画谁要穿浅色衣服哦。
遮阳棚里什么都有。
打中央的位置有个木藤椅,是给萧司岚的。
边边有个小茶台,可以供她随时能喝上热茶。
茶台上还放着几碟果干瓜子。
茶台旁,置着个正在播放曲子的留声机。
白月笙放好画具,坐上小马扎,拿起手中调色板开始调色。
不得不说,伙计给她选的角度挺不错。
还挺懂。
她画的虽是水墨画,但白月笙别出心裁,用画油画的方式去画。
在别人眼里是“不伦不类”,她画得开心就好了。
正铺着颜色。
薛万快步走了过来,把手里的小相机递给萧司岚:“萧爷,外面新消息,两广之东宣布独立了。”
萧司岚接过相机,听了只点点头,让薛万下去了。
“乱了。”白月笙说,“自去年云滇开始,已有四个省份宣布独立。这仅是开始,只要首府那位一日不死,独立的呼声便不会停。”ωωw.Bǐqυgétν.net
现在的形势很微妙。
前几日小姨妈传信来,还说天下不太平,让她保护好自己。
信件的言辞中,小小的透露出一丝苏南要独立的讯息。
估计萧司岚过几日拿下东安,宣布合并的同时便会宣布独立。
估计能把上封张大帅气个半死。
她的男人,有这样的见识和胆识。
白月笙话音刚落,就听背后一个快门的“咔嚓”声。
她回头,正对上萧司岚一手举着相机,对焦拍摄的模样。
又听“咔嚓”一声,萧司岚拍了个回眸。
短短几秒钟,他拍了两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