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笙的唇角攀上了个很是自信的笑:“那自然是从太太们的牌桌上听来的。”
男人们的战场是前线和朝堂,太太们的则是牌桌。
打牌时候大家总爱唠些闲话,在南市的那些日子里,白月笙跟着小姨妈四处招揽背景显赫的太太们打牌,江北将军的闲话就是这么的入了白月笙的耳里。
常言道不要得罪牌桌上的太太,否则会被八卦传得声名狼藉。
萧司岚笑了笑,勾了下白月笙的鼻尖。
过了半晌。
帮白月笙洗好,萧司岚用浴巾帮她擦干,然后裹了个严实。
随后又将她打横抱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放她在浴室外面,寝卧外室铺着缎面软垫的红木椅子上。
萧司岚进了浴室冲凉。
白月笙把头发擦个半干,想到从临城到江北那边要有数百里地。
至少要走五六个时辰。
夜里不能行路,要赶在天黑前到达的话就必须要第二天一早出发。
真不得了。
白月笙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从隔壁她的房里拿出个皮箱,先收拾行装。
萧司岚出来时,她已经收了大半个箱子了。ъìQυGΕtV.net
“何必自己收拾?想带什么等我出来帮你收就好,你这手拆了纱布还没上药,万一擦了碰了又要崩裂。”萧司岚浅浅皱起眉头,走过去查看她的伤口。
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依旧呈现着狰狞的深红。
因为已经挣裂了好些次,所以伤口愈合的慢些,和没有经历二次伤害的伤口相比,更恐怖丑陋。
白月笙笑道:“你和宁哥哥会处理,和前几天比好多了。烧伤的伤口也是,愈合的很快了。”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伸出右手晃了晃。
宁烨从首府请来的那位医师治疗烧伤确实有一手。
伤口从愈合之初就不像是会留下明显疤痕。
萧司岚没说什么,只是轻轻从白月笙手中接过一件薄衣衫,低头帮她整理起来。
说的不如直接做实在。
萧司岚还是更喜欢付诸于实践。
“你坐在这好了,其余的什么都不用做。”萧司岚道。
有什么就告诉他,他替她做。
“少拿些吧。”白月笙坐在床沿,“去不了几天的。”wap.bΙQμGètν.net
他还得回来处理些事。
萧司岚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