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獙瞧了萧司岚一眼,小耳朵跟着晃了晃。
不知道为什么,萧司岚总觉得它在笑。
“怎么会?动物大概不会笑吧?阿宁就不会。”后来有一天晚上,萧司岚提起阿獙这会儿的反应时,白月笙这么回复的他。
阿宁,好家伙。
那鹦哥确实不会笑,却能发出嘲笑人的声音,最是擅长嘲讽人。
彼时萧司岚被白月笙赶出房间的那一次,到了第二天时,也不知道阿宁怎么得知了这件事,见到萧司岚就咯咯笑。
它没说话,一双豆眼滴溜溜四处瞧着,喉头发出咯咯的笑声。
绝对故意的。
要不是萧司岚顾念着这是白月笙的爱宠,他都想把阿宁珍爱的羽毛给它拔秃了。
前有阿宁,白月笙还护着。
萧司岚沉着脸盯了一会阿獙,阿獙躲闪着萧司岚的视线,往白月笙身上靠了靠。
嗯,这是又来了个明晃晃对他宣誓主权的非人类。
天气渐热,前些天黑天后还能刮来的丝丝冷风最近都没有了。
阿獙皮毛厚,像个大火炉似的靠在白月笙那边。
白月笙摇下了车窗。
真要热死了。
等到了家,白月笙下车后才发现,自己的左半边全是灰白的毛发。
她今天穿的是件深色的长裙,面料柔软有点粘毛,这点是她没想到的。
芜枂看见白月笙半身的毛,笑道:“天热,阿獙开始掉毛了。姐姐别担心,晚上我给它梳毛洗澡,管叫它再腻着姐姐时不会再粘姐姐一身毛。”
幸亏白月笙对这种毛发不过敏。
要不,惨啰。
萧司岚闻言挑了挑眉。
啧,晚上要住在他这边?
晚餐前,白月笙先回了房沐浴。ъìQυGΕtV.net
一身风尘仆仆还没来得及清理不说,又混得一身血腥味道。
谁会忍受这样不干不净的上桌吃饭。
只是她刚放好水钻进浴缸,萧司岚后脚便跟了上来。
浴室门的突然被旋开让白月笙吓了一跳。
这会子的白月笙双臂探出浴缸,正搭在浴缸外面,面对的方向刚刚好是浴室门口。
看见白月笙受到惊吓的表情,萧司岚笑了笑:“是我。”
白月笙松了口气,双脚不满的扑腾起水花:“吓死我了。”
他身上几乎未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