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身上的疼痛是在减轻还是加剧,等她强忍着真正缓和以后,离她走进洗手间隔间也不过十分钟而已。
白月笙笑着打趣自己:“比从前快了些。”
主要还是发生过太多次,反正大概率没什么后遗症,白月笙看得开,也不觉得有什么悲观。
萧司岚浅浅笑着帮她整理乱掉的衣衫,听着她自己打趣自己,然后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软软的侧脸颊。
“过不了多久,我就没事了,对吧?”白月笙依偎在萧司岚胸膛里,抬起头看着他。
一双含了水的狐眼明媚,在并不明亮的洗手间隔间里闪耀未减分毫。
萧司岚用极温柔的声线回应她。
白月笙很清楚刚才自己意识濒临崩溃间,萧司岚在她身边很耐心的等待她扛过去。
这玩意等同于病痛,除了她自己,谁也帮不到她。
萧司岚唯一能做的是陪伴在白月笙的身边,和为她消除可能发生的祸患,比如黎先生可能的怀疑。
这期间女洗手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只是萧司岚有意让人暗中守在门口,疏走了人去另一处的女洗手间;平时这样正式的活动中,女性也是极少来洗手间的。
女性的衣裳异常繁琐,尤其是礼服。
在家中的时候,都是由两个人或者三个人帮忙系带或是穿戴打理整齐。
只因为上厕所会十分麻烦,所以女眷们能不上便不会上。
另一边的景盛自从得令返回家中拿药,车子开在他的手里,就像开了台飞车似的。
他走了一条平时没载着白月笙走过的小路,一路上道路狭窄,两边都是民居房屋,属于居民区的村道。
路况不好到随时都有可能来个鬼探头。
景盛这边火急火燎的飙车冲刺飙车返回一气呵成,等他气喘吁吁来到牌室时,远远就看到白月笙已经坐在了牌桌前,仿佛是刚开了一轮,她什么都没发生过。
啊这...
尽管画面和谐,景盛还是管侍者要了杯水,整理好了药片盒,恭恭敬敬端着水和药片静静来到白
ωωw.Bǐqυgétν.net月笙身边。
“小姐,请。”
白月笙淡然地打出手里的牌,淡淡笑着抬眼对黎先生说:“抱歉。”
景盛把手里的药盒打开,几颗白色的药片出现在她眼前。
白月笙很淡定的拿起药片,轻轻放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