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事,特指白月笙给白景寅下套,最后借邱爷的手一把铲掉一家子,然后将自己拎清的这件事。
事发后,警署那边是搁置了这件事,没再像往常一般调查下去。牵扯的势力较多,这也是几位探长共同商议后的结果。
至于有几个和白景寅要好,蛇鼠一窝的家族,他们都非常“默契”地选择了闭嘴封口。
整座城都像是从来没有过这家人的痕迹。
“还记得那家人吗?血泊中的,我的大伯父一家人。”白月笙视线转到芜枂身上,淡淡道,“华州,是这家人曾经的栖居地。”
芜枂眼里没有什么过多的惊讶。
白月笙当时并没有向他说明这些事情,他也没什么问的。
那时他刚到临城不久,而且那样的场面对芜枂来说并没有什么刺激性。
至于白月笙对可以称得上是亲戚的那家人,为什么能心狠至此,芜枂并不好奇。
芜枂只对着白月笙笑了下,轻轻“嗯”了一声。
“恩怨已了,祖父地下有知,定会死不瞑目。”白月笙轻笑了声,“有因有果,该当如此,一点也不冤。”
两个人各窝在沙发两头,说了会子贴心话,便听外面传来景盛的敲门和传话声。
“小姐,公馆有急事。”
白月笙神色一凛:“进来说话。”
景盛进门,快步走近白月笙时才开口:“小姐今日刚出城无多时,公馆便来了位想要见您的人。”
公馆有自己的规矩,引陌生人见白月笙可以,但要有足以让白月笙见人的物件或是暗号一类的东西。
她每天那么忙,不可能每一个人都见,而且人心不古,鬼知道来的人是狼是狗还是人。
但只要能通知到景盛这边,就说明此人提供的信物一定不简单。ωωw.Bǐqυgétν.net
白月笙心生疑惑,眉心微曲:“是什么人?”
景盛道:“是个金发碧眼的洋女子。听门房说,女子一来就叽里呱啦说些听不懂的洋文。门房原以为像从前一样来的是个别国渡来的难民,正准备联络咱们的善堂派人来妥善安置了她。没成想,女子拿出了小姐的相片给门房看。”
芜枂道:“有姐姐的相片不足为奇,姐姐喜照相,相馆儿里也收了不少姐姐弃用的废片。许是从哪捡来的,冒充认识姐姐也说不定。”
景盛点头道:“是呢,门房原也这么想的。但仔细看相片上的人像,相片的确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