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手指搭在白月笙的莹白手腕上,拧着双眉沉吟片刻才道:“姑**脉象十分紊乱,从脉象上我无从探知。从面色上看,姑娘失了不少的血致使面色苍白,需快些止血方保一时无碍。小伙子,我给这姑娘包好伤口,你就快带着她去个安全地方另找高人吧!”
外面雨越下越大,房顶被大雨点砸得噼啪作响。房屋中间的屋顶上的水痕愈发明显,随时都有塌掉的风险。
由于着急顾不得别的,芜枂先答应下来,在一边给大夫打下手。
“大夫,寻常人的脉象虽有强有弱,但都能从中探知些病症。刚才你说她脉象紊乱探不出是为何?又是什么原因?”大夫刚才的话回荡在他的脑里,他越回想越奇怪,忍不住发问。
大夫手上动作不停:“一般病人出现此类现象轻则受环境、饮食不规律或是某些药物影响,重则为身患重症。我不知道这姑娘经历了什么,所以不敢轻易做猜测。”芜枂应声,话至此也就没必要追问什么,毕竟不会有确切的答案。
大夫手法很麻利,几番止血的法子用上,止血带扎紧便止住了血。
“暂时无碍了。”大夫说。wap.bΙQμGètν.net
看着白月笙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芜枂小心翼翼帮她擦拭掉。
她的表情平静了很多。
虽时间紧迫不宜久留,但她很辛苦,就让她歇一会吧。芜枂这么想着,跟大夫要来一小碗水,轻轻帮白月笙喂到嘴里。
“药材都叫水泡了,没法子用,帮不到你们。”半晌,大夫指了指屋里一处角落,摇头道。
芜枂循着大夫的指向看过去。角落原来堆了不少的药材,因为房顶一角被暴雨侵袭而塌陷,药材就刚刚好遭了泡水。
“从这去最近的村镇也得几十里地,连日暴雨山上泥泞不好行走。不如你往北翻过这山头往津南去,那里没灾太平些,大夫也更好些。”大夫又说。
可他们就是从那里来的。
如果再次返回会不会遇到马帮的友好帮不说,返津南的路程长短和返宁安差不多了。
又何必。不如越过这片山区,直接往宁安去。
芜枂谢过了大夫,休整了片刻没多做停留就带着白月笙再次出发。
黑云压抑暴雨如注,湿气大到山中起了白雾。
他们离山下越接近,打山下回荡着的水声就更清晰。
芜枂身披斗笠,却还是叫风裹挟着雨点湿了眼帘。四周可见度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