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智松是真不明白,这咋还有零有整的?
“罚站,就要站足一节课!”
秦风嘿嘿坏笑,转头看向克鲁伊夫,“约翰,谢谢,委屈你了!”
病床上。
克鲁伊夫叼着棒棒糖,呆望向天花板生无可恋。
“秦,就这一次!”
“你知道,失去尼古丁眷顾的人,总是很烦躁!”
昨晚装病摆拍,折腾到差点儿天亮。
结果只睡了一会儿,又要跟什么领导虚与委蛇,佛都要发火!
秦风听得哈哈大笑。
“放心约翰,就这一次!”
听到这话,钱智松和克鲁伊夫也大笑起来。
三人在病房内惬意聊天。
可苦了外面几个报社负责人。
病区外的方厅,连个座位都没有。
一帮人最年轻的都是50出头。
久坐办公室,又缺乏锻炼。
只是站了10分钟,几人腰酸的腰酸,腿疼的腿疼。
想蹲下休息一会儿……
可对面保安和医护人员目光不时瞟过来。
都是文化人,总要顾忌脸面。
几人强挺着腰杆,尽力维持着自己的体面。
20分钟。
人人头顶见汗。
30分钟。
他们没有一个双腿不打颤的。
40分钟。
一帮人腰也弯了,背也驼了,恨不得眼前就有张床,一下子躺上去。
可即便这样。
他们没一个敢走的!
笑话。
刚刚在楼下。
市领导的话,难道是放屁吗?
别以为人家笑呵呵开口,就能不往心里去。
今天,要是有人敢让秦风不满意。
以后百分之一百吃不了兜着走!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就在有人要坚持不住,坐倒在地的时候。
走廊里门响。
钱智松走了出来。
看到几个报社负责人,他大惊失色,压低声音道:
“哎呀,几位社长、主编,什么时候来的?”
“也不让底下人知会一声,快进来快进来!”
说完。
钱智松又和门口看守人员打过招呼,转身自顾自进了病区大门。
总息有人出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