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门口时应该也见到了吧?”
陆延西提醒沈岸,说:“就是刚才秀秀呆的包厢,那个男人就在门口站着,听秀秀的口吻,对方也是会所的**,由他送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
听到这个词。
沈岸本就冷峻的脸庞瞬间又阴冷了几分,“她们怎么会跟**混在一起?白婳她到底来会所干什么的?”
怕沈岸误会,陆延西忙解释说:“那个**应该跟白小姐没关系,我看他们相处,那个男人明显跟秀秀关系更亲近些。”
“又是那个孩子搞的鬼?”
沈岸对白秀秀莫名有种嫌恶之感。ъΙQǐkU.йEτ
或许是还没见到人时,白婳就因为这个孩子冲他又吼又闹,明明那么温顺软性子的女人,沈岸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白婳冲他发火。
可没想到。
她就为了她一个小侄女吼他了。
从那一刻起,沈岸大概对白秀秀就有了偏见。
现在得知她又带白婳来这种地方,还勾搭会所**,沈岸对白秀秀的厌烦又攀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那小鬼简直就是个祸害!”
沈岸沉声道。
冰冷的声线中透着难以磨灭的怒气。
陆延西本意是想帮白婳开脱,但没想到沈岸却迁怒一个孩子,他低声道:“阿岸,你不会真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吧?谁都有顽皮的时候,你不能……”
结果不等陆延西把话说完。
沈岸就冷笑讥讽道:“别家的孩子再顽劣,也没见四岁就带着大人来逛夜店的,而且还跟这儿的人勾勾搭搭,好人家的孩子能做得出来?白家再这样放任那孩子,今后这儿怕不就是她的归属了。”
陆延西一听,脸立刻沉了,“阿岸,你这话过分了。”
不管怎样。
也不该这样说一个孩子。
“呵……”
沈岸也自知失言。
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实在有失风度。
不过一想到白婳跟夜店的人厮混在一起,他心头就仿佛燃起了一团无名火。
她不是说喜欢他吗?
那她怎么能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一点分寸都不讲?
这就是她口中的喜欢?
还是说。
她们白家的女人,都是这么不知检点?
沈岸越想心里就越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