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从外人的角度来看。

好像还真是。

“白素，你别以为你走神就可以蒙混过关了！”

古狱见白素的注意似乎游离到了别处，立刻又将她的意识给拉回来。

小团子也拉着白素的手摇啊摇，眼巴巴可怜兮兮说：“妈咪，你把真相都说出来好不好？秀秀不想再看到妈咪受伤，不然秀秀也会好难过……”

说完。

小家伙竟然真的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了。

古狱见状，立刻又指着小团子对白素说：“你瞧，孩子都被你给惹哭了，这样你还能无动于衷吗？白素，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到底是什么秘密能让你连小家伙的心情都不顾了？”

“呜呜呜，妈咪，妈咪……”

小团子也很配合地哭得更加起劲儿。

“……”

白素无奈，她看得出小家伙伤心占三分，装哭占七分，但还是被孩子的三分真哭弄心软了。

真的，她实在是被这对父女磨得没脾气，心中最后一道底线彻底被击溃，只听她长长地呼了口气，平复了体内翻腾的气血过后，才缓缓出声问道：“你们就这么想知道真相吗？”

“想！”

“想知道！”

古狱跟小团子异口同声。

白素：“哪怕，这个真相对你们而言很残忍？”wwω.ЪiqíΚù.ИěＴ

古狱跟小团子：“我们不怕！”

白素幽幽地说：“但你们大概会恨我。”

古狱跟小团子继续坚定不移：“我们不恨！”

“……”

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同步了？

白素这下真的没辙了，在古狱跟小团子的软磨硬泡下，她心中的坚持彻底被瓦解，只听轻叹一声，说：“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把那个丫头的身份告诉你们，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