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先给你问问去。”
“疼法是从后脑勺一直窜到脑门子前边,至于哪个时间,不一定”,贺正阳用手从后往前比划了一条线。
褚晏跟很懂似的,“那可能就是偏头痛,至于时间,就是没有什么规律。”
贺正阳摇头,“看到你的时候疼,所以也不能说没规律。滚滚滚,滚吧,看到你就烦。”
褚晏是被人“请”出来的,但他还是记住了贺正阳比划的那条线,凭他看问题的眼力,真疼和假疼还是能分辨出来,准备回去问问媳妇去。
褚晏走了之后,贺正阳又揉了一把脑袋,就开始安排对辛家深挖,褚晏刚刚说的,除了25小时那个不是人话,其他的都是事实。
试想一个人的人生如果被偷走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即便他发现了真相,那还能回得去吗?
所以这个事情还是要快,要用最短的时间查清楚。
医院,辛家尚不知道老底被揭,即将大难临头,他们还在心痛失去的那些东西。
辛凌爷爷总算是清醒了,但是醒来以后没有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病房里守着他的现在只有辛父,因为辛母也倒下了,正在另一间病房挂水呢,脑袋上搭着块布,嘴里哎呦哎呦的,说白了是心疼钱疼出来的病。
辛凌在这边照顾她,父女两个一人照顾一个,看起来也没少操劳,一向注重打理的辛凌头发有些乱不说,脸色也不好。
她现在是把来家里偷东西的人给恨毒了,越想越难咽下这口气,看到输液瓶里的药还有不少,起身去了另一间病房。
“爷爷,咱们真就那么算了吗?那些东西!那些东西的价值您也是知道的……”
辛凌爷爷看了看她,“小凌,你知道那些东西为什么要藏起来吗?”wwω.ЪiqíΚù.ИěT
辛凌当然知道,因为见不得光!
辛凌爷爷好像只是在陈述,“不这么算了那怎么办,去告发说我家丢了东西了?那丢了什么呢?东西?能说吗?钱?从哪来的钱?”
辛凌在一瞬间好像听到了耳鸣的声音,意思就是说,东西被偷了也是白偷,他们只能吃这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