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摇头一笑，低头盯着指尖的烟，神色莫名。

“当时，我觉醒出隐藏职业，楚倾月借着江南大学的名义到了江州，那个时候，她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我一直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

“此事我从未对人提及过，楚倾月是我的导师，陆渊是我上级的上级，但其实我对他们并不完全信任，我后来隐约觉得，他们把我引到江南大学，把我收入晓夜，并不仅仅是因为我是隐藏职业这么简单。”

“甚至于……我跟秦潇，我跟秦潇的事楚倾月有撮合的意思，秦潇虽然身份极高，但他们未必就没有点自己的算盘。”

洛山听着听着渐渐脸色古怪，“这么刺激！搞得很特务似的！”

林墨，“……”

林墨回头一笑，“你知道我行事多嚣张吗？我在江海炸了一栋大厦，在普萨又炸了一栋大厦，全都是他们在给我擦**，或者说，应该是陆渊在给我擦**。”

洛山渐渐睁大了眼睛，“你是说，城市里，你公然把人家大厦给炸塌了？大佬你这么顶的啊！我次……”

林墨回过身，看着窗外的灯火目光深邃。

“普萨武雄起，一个十年前在内陆风生水起的人物，因为那一栋大厦，那老杂毛跟我杠了好一阵子，武雄起这种层次的人，他不该不清楚隐藏职业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