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该。”
柳洛尘有些不解,“这确实范书没道理去帮陶恒,难道他对陶恒有利可图?”
“既然范书没道理帮陶恒,但他却帮了,而且热情异常。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柳雨璃眼睛微微眯起,语气笃定。
“那该如何是好?”柳洛尘心急如焚。
“下次见到陶恒,你暗中提醒他便是,让他摸摸范书的底细。”柳雨璃拿起笔,继续练字。
次日,端阳节。
魏云锦起床后第一件大事,就是手脚麻利地用红绿黄白黑色的粗丝线,搓成彩色线绳。
然后把五彩绳挨个系在柳清瑶、柳洛尘和柳雨璃的手腕上。
系线时,魏云锦怕犯了禁忌,不让孩子们开口说话。
这五彩绳,自五月初五系起。
在端阳节后的第一个雨天,把五彩线剪下来扔在雨中,意味着让河水将瘟疫、疾病冲走,谓之可去邪祟、攘灾异,会带来一年的好运。
到了中午,粽子的甜香弥漫整个柳家,柳文杰一家美美地吃了一顿丰盛的团圆饭。
柳雨璃看着父母、姐姐和哥哥,只觉得心中一暖,她此世没有白活!
就算前世自己做了位高权重的后宫之主就算手握权势,身享富贵,又能如何?
在柳雨璃心里,那些身外之物,永远比不上今日这阖家欢乐的幸福。
“尘哥儿,来背首关于端午的诗,为大家助助兴。”柳文杰看着妻儿,突然诗兴大发,趁机考考柳洛尘的文采。
柳洛尘放下碗筷,看着盘中的大粽子,忽然想起一首诗来,“重五山村好,榴花忽已繁。粽包分两髻,艾束著危冠。”
“好!”柳文杰连连叫好,“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父亲,你可还知道什么关于端午的诗?”柳雨璃仰头问道。
柳文杰捋捋胡须,缓缓道:“鼙鼓动时雷隐隐,兽头凌处雪微微。冲波突出人齐譀,跃浪争先鸟退飞。”
“父亲,这首诗跟端午无关吧?”柳清瑶剥着粽子,疑惑地问。
柳文杰和柳洛尘失笑出声。
柳洛尘解释道:“傻姐姐,父亲这诗描绘的是龙舟竞渡的场面。”
柳清瑶羞红了脸,“二弟自幼饱读诗书,姐姐真是自愧不如。”
“你大姐又不像你似的,整日埋头苦读,她往哪儿知道去?”魏云锦替柳清瑶鸣不平。
“说起龙舟,不如我们用完午膳一起去看赛龙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