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再来纠缠,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你……”张德财傻眼了,指着柳文杰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儿子张原,若他有真才实学也就罢,若他滥竽充数,本官决不轻饶!本官定把此案查个水落石出,依法处置。”
言罢,柳文杰拂了拂袖子,也不等张德财开口,便脚步飞快地大步离去。
他只怕若再多停留片刻,自己就转了心思,毕竟那雪花银的诱惑力实在太大。
多亏自己悬崖勒马,真是差一点就沦陷了,就差一点。
张德财望着柳文杰那匆匆离去的身影,不由地愣在原地。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往当官的口袋里送了这么多年的银子,竟头一次被人拒之门外。
柳文杰头也不回地大步走进知州府,张德财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冲轿夫们挥了挥手,打道回府。
这柳文杰,当真是个怪胎!他刚才分明已经动心了,为何就突然转了性?
世上真的有清官?不,这绝无可能。
莫非,他不贪财,而是好色?
张德财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把儿子张原给救出来,徇私舞弊的罪名仅次于谋反,一旦东窗事发,张原定是死路一条。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岂能就这样断了香火?
他一心攒下的家业,万贯家财,以后都是要留给儿子的,岂能后继无人?
想到这里,张德财的眼神变得愈发阴狠冷厉。
柳文杰努力平复着自己的那颗躁动的心,回到知州府上,先是去关着张原的屋子里巡视了一圈。
只见张原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哀嚎着被打的臀部痛,又哀嚎着晚膳难吃,一点荤腥都没有。
柳文杰这才放下心来,他冷哼一声,也不理会张原的哀嚎,径直回到自己办公的厅堂中。
柳文杰为自己沏了一壶好茶,端着紫砂茶壶坐在案前,他静下心,低头思索着案子的始末。
刚才张德财火急火燎来寻自己,又出手阔绰行贿,便能从侧面印证,张原的县案首定有猫腻。
听说张原此案是西凉王授意知州府**的,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若自己能借此案崭露头角,得到西凉王的赏识,那可是天大的福分。
不过,西凉王毕竟是封地藩王,只在西北地界说话好使,若等他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