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不重。”

刘川看着包里好像也就两三本书，便没强求。

两人并肩走出图书馆。

看着处在夜色之中的奶茶店，刘川说：“虽然郑玲的票数停滞不前，但是其他人的好像一直在涨。”

“这不是很正常吗？玲玲她失势之后，其他人肯定机会就大了啊，涨票很正常。”

“不，我的意思是，这个涨幅也太快了吧。我刚刚看了一下，第五名的票数直逼第二。”刘川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经他这么一提醒，楚幼鱼也反应过来了。

“小川哥，你的意思是，那个第五名很有嫌疑吗？”

“不是，”刘川微微低头，看向她，“我倒觉得她像是被用来挡枪的。”

“郑玲的票数为什么那么高，那是因为她的朋友们愿意为她砸钱，所以才有这么高的票，第二名的李莉，当然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因为她家好像也挺有钱的。但是那个第五名，我之前在辅导员办公室看见过她的档案，她是家庭困难的学生。”

“小川哥你观察得也太细微了吧，这种细节都能注意到。”

刘川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主要是我的记忆力比较好。我倒是觉得对方弯弯绕绕反而破洞百出。”

刘川边下台阶边说：“不过社长那边应该有进展，我还挺好奇结果的。”

“结果？小川哥是有怀疑对象了吗？”楚幼鱼问道。

“嗯，如果我的猜想没出错的话。”